秦长老哪里会看不出凤涧月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掩饰的再好，但提起凤灵曦的时候眼里闪过的微光可不能算是偶然见得。
凤涧月稍稍低下了些头，遮掩了眼中的思绪的同时，低声道：“多谢秦长老，我会牢记。”
“嗯。”秦长老负手在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秦长老走后。
刚才自动避开了一些的凤家弟子又不免激动的围了过来，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我就说凤涧月这么厉害最后一定会被看中，这不就破例了吗！”
“嘿，猜猜又有谁会嫉妒得眼睛都要红成兔子了？”
“管他们呢，大小姐可是提前交代了，只要他们不动手我们装作看不见就是，打蛇要打七寸，挠挠痒级别的打闹哪有什么意思！”
欢声笑语里，无人知道凤涧月方才还猛地落下的心此时已经稍稍稳住，连紧绷着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
都说青玄学院的大门难进，凤灵曦夺得第一会被纳入青玄学院的邀请行列无人感到意外，连他也是这样，也正是因为这样凤涧月在为之高兴之余还有些许失落，也许以后就见不到了，是她将自己从原本的世界一把拽出，而今又要这样轻飘飘的离去就像一个人瞬间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心中难免会迷茫。
所以在秦长老开口的时候，凤涧月当时确实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而在反应过来后也是第一时间就点头应了下来，生怕晚了对方就会反悔一样。
凤家这边气氛正好。
而秦长老等人离开了凤家这边后，下一站就直奔向萧家，不出意外位列第二的萧十一同样是青玄学院的目标之一。
然而这次可没有之前那么顺利。
一个第一名，一个第九名都被青玄学院拿下，其他人生怕晚了也是第一时间冲向了自己早已经看好的人选，就怕秦长老手快一个接着一个全都带回去。
“秦长老，怎么说这孩子也该留给我们了吧，凤灵曦我们可没和您抢也知道抢不过，但这第二名……”
秦长老可没在意这些，他轻哼了声，挑眉道：“急什么，老夫只是问一声而已，去与不去的权利都在萧十一的手上，老夫可不喜欢做什么强人所难的事。”
另外几人顿时表情变得苦哈哈的，他们容易吗，偏偏这萧十一就是块硬骨头，压根不看你是什么名流大势力，不感兴趣就两耳不闻窗外事。
“凤灵曦答应了？”萧十一忽然问道。
秦长老有些诧异，随即点头：“不错，那你呢？”
萧十一偏过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到秦长老身上，声音微凉：“青玄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