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寡妇!快点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好似敲击在柳晴的心头,随着每一次敲击,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行!你不开门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兄弟们,给我把她死男人的坟给刨了,骨灰给他扬了!”
叶铭顿时怒火上涌。
下河湾流传一句俗语: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
四大缺德事儿,外面的人就占了三样。
“欺人太甚!”
不顾柳晴阻拦,叶铭一把将院门打开。
“我说怎么不开门,原来家里藏着野男人!”
门口站着三个汉子,统一黑色着装,领口下纹身若隐若现。
为首的是个光头,穿着紧身裤豆豆鞋,腋下夹着手包,嘴里叼着烟,满脸匪气。
光头汉子戏谑的瞥了眼叶铭,转而看向柳晴,阴阳怪气道:“柳寡妇,你藏个野男人在家吃的肚皮圆滚滚,我们兄弟现在可饿着呢!”
对方说话难听,叶铭不禁皱眉,转而问道:“晴姐,他们是什么人?”
柳晴没有回答,脸色无比难堪:“龙哥,我们出去说!”
“别介!老子一没偷二没抢,我不怕外人听见!”
说到没偷的时候,龙哥特意加重了语气。
叶铭眉头皱起,这狗东西不会是在说我吧?
“深夜私闯民宅,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对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叶铭没有给好脸色,语气冰冷的问道。
“干什么?他男人死前借了我十万块钱,老子是来讨债的!”
柳晴急道:“你胡说!明明是五万,怎么变成了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