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砾的自然是最好的,年疏桐女士请不要用你的智商质疑瓦砾的智商。”
年疏桐又笑了,一声嘶吼:滚!
“好的。”
瓦砾又跑了。
哎......真是不明白,年疏桐女士为何如此暴躁?难道是女性的排卵期到了?
下次瓦砾要问一问。
懂得害怕,但依旧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瓦砾,命运难测。
年疏桐狮子吼般撵走了瓦砾,眼神平视又有几分威胁的扫了过来,对着傅云河抬头。
“嗯?”
傅云河觉得这个“嗯”发音,有点冷?所以特别明白的开口,完全没有废话的开始告状。
“我洗碗的时候,哈哈在上游尿尿。”
年疏桐大脑有一阵宕机,傅云河在找自己告状?
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他,但总感觉告状这样的事情与他该没什么关系。
“好,我知道了。”年疏桐背着手走了,站在小溪边,选了一块位置,喊着对岸的哈哈。
“哈哈!过来!”
哈哈跑的飞快,没几秒钟就跑过来了,犬科动物的一些习性开始展露,他吐着舌头,眼睛还萌萌的看着年疏桐。
“你去右边那个大石头的地方,挖一个茅厕,会吗?”
哈哈摇头。
“茅厕是什么?”
“就是厕所,卫生间。”
“哦……我知道了,这就去。”哈哈转身就跑,到了地方就是干活,一点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挖厕所?或者说人告状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