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继续闲逛,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处酒馆。
她走了进去,十分粗糙的一个酒馆,一个简单的柜台,其他的地方有几张桌椅板凳,而酒水也只是有一种。
不过她倒是看见了她小店卖的啤酒,有几瓶摆在高高的架子上。
年疏桐走上前去,指着柜子上面的啤酒问:“那个多少钱?”
柜台后面的人,头都没抬。
“两千星币一罐。”
“多少?”
“两千!”
十分不耐烦的语气,年疏桐倒没有生气,只是盯着那罐啤酒看。
两千星币?要知道在她的小店里,她才卖二百星币一罐,翻了十倍。
“来点这个。”
年疏桐指着柜台上的一缸酒水,自己拿杯子就可以接的那种。
“五百星币一杯。”
年疏桐明白的付钱,得到了一个玻璃杯。大概有扎啤杯那么大,接多少你自己随意。
年疏桐打开大酒缸上面的水龙头,接了三分之二杯,准备尝尝。
她端着酒杯走到了一处空位上,坐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就这一口,让年疏桐戴上了痛苦面具。
哪怕再不好喝,也不好在人家的店里吐出去,而且其他的人似乎很习惯这种酒。
年疏桐灵气运转,把嘴里的一口酒化气,从自己的指尖散了出去。
天啊!这酒对于年疏桐来说,喝一口都是酷刑,是折磨。
她一个那么爱酒的人,喝的都是灵气酿酒,哪里喝过这种几乎是工业酒精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