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羊叫,把傅云河的思路拉回到了现实。
“小河,下午几点可以看成绩?”
“考试六点结束,成绩会统一发放,录取前两千名。”
“那录取的人今天就住在学校了吗?”
“不是,明天统一报道。”
傅云河停下手中的锄头,看了美滋滋躺在遮阳伞下的羊羊,还挺享受。
半躺在椅子上的年疏桐,悠闲地吃着葡萄和樱桃,吐了一个籽之后说:“那我明天就回去了。”
“好,先送你离开,之后我再去报道。”
年疏桐不太满意的坐起身,对着傅云河义正严辞的说:“送我干什么?我是来送你上学的,必须我送你。”
“你确定?我怕你迷路。”
这真的是傅云河的担心,年疏桐没有来过第一区,很不熟悉这里。
“你当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吗?我有嘴不会问吗?再说我有光脑地图,瞎操心。”
“好好好,那就麻烦您送我去上学了。”
年疏桐躺在身子,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傅云河无奈的又宠溺的看了一眼年疏桐,怎么感觉自己想做一点彰显男友力的事情,这么难呢?
论有一个比自己厉害,还比自己爷们的女朋友的艰难日子。
傅云河继续干活,年疏桐继续躺尸。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收拾好,准备出门去看成绩了。
此时,帝国军事学院的一个会议室内,正在召开一个临时的会议。
这个会议的名称是:他来了,我该怎么当老师。
这个他是谁,只要看见了傅云河答题的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