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河已经转身,华远也转身站好,可是心里却有着滔天巨浪。
他,刚刚好像多说了两个字,师兄。
是吗?
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
难道自己太过想念师弟了?自己完成了一个遗憾,出现了幻觉吗?
华远暂时还没有理清楚,但是傅云河的毕业典礼确实该结束了。
各个班级的学生,整齐的离开了大礼堂,继续回去上课了。
每一个教授老师,都已经起身,朝着傅云河走了过来,跟着他道别,或者祝福一两句。
他们知道对于傅云河,他们教授的不多,但是一些人生的道理还是想告诉他,希望他少走一些弯路,唠叨的嘱咐着。
傅云河没有一点不耐烦,一直谦逊的听着每一位老师的叮嘱,一个个都被他恭敬的送着离开。
最后终于到了年疏桐。
年疏桐站在了傅云河的对面,伸出一只手。
傅云河也同样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年疏桐的手心。
“年教授。”
“傅云河,活着是我唯一的叮嘱。”
“收到!”
两人松开了双手,相视一笑。
年疏桐先是转身离开,因为傅云河马上就要走了,他的时间很是紧迫,典礼都是校长挤出来的时间,他马上就要去军团报告,因为他要跟着军团一起出发去战场。
还是一个最熟的军团,第七军团,熊大的军团。
熊大结束了自己的休整,要再次去虫族战场,替换别的军团了。
最后,大礼堂就剩下了华远和傅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