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尘看着这个孩子。
“你妈要去哪？”
“……以前，我……被那个坏人打的时候，妈咪就会找他求饶，愿意跟他回家。”
小小的孩子，在他面前红着眼睛说道。
林霁尘：“……”
根本就没有缓解的胸腔里，又是狠狠一刺！
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他经常会打你妈吗？”他听到自己问了句，镜片后的瞳仁，则是已有杀气上涌。
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
可是，让他很意外，这小丫头居然噙着眼泪摇了摇头。
“没有，他从来没有打过她，就是惹他生气的时候，他会对我出气，所以，妈咪每次认错，都是因为我。”
“……”
好长时间，这个男人坐在孩子面前，都没有再出过声。
他不太相信这样的事。
因为，那个人渣，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什么善茬，他连她海洋细菌过敏的药，都不愿意给她，他凭什么对她好？
“可能你没看到！”
“啊？”
许裳裳看着马上阴沉了脸的爹地，有点茫然。
“我看到了啊，他每天早上都会给妈咪梳辫子，还会给她做好早餐，要带她出去玩的时候，还会帮她穿的漂漂亮亮的。”
“你说什么？”
一句话，这男人阴郁得更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