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尘瞬间瞳孔缩了缩。
他盯着他，那薄薄镜片后的双目骤然冷下去后，就连这办公室里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在一秒钟之内降到了冰点。
“你们盛家在盯着我？”
“没有没有，盛先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他也只是猜测，因为沈家那边，我们是有眼线的，不瞒林总您，所以，那天您的人去沈家的时候，我们也知道了。”
这人居然还挺坦诚的。
直接承认了是因为那天韩申去沈家时，被他们盛家安插在那里的眼线给发现了。
能在关键时刻找到他林霁尘合作，这样的人，会一早提防，会在竞争对手里潜伏自己的人，真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林霁尘依然目光森冷。
“那你的意思……当年我太太的遭遇，你们也是一清二楚？”
“这……”
这话一质问下来，顿时，这个人脸上就出现了很僵硬的表情。
他似乎很不愿意说这件事。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说出来，本来他是带着盛家要跟林氏集团交好的任务来的，就会更加没有希望了，那可是见死不救啊！
“林总，我们……很抱歉，真的不知道那是您太太，沈谦益在那个鱼池里杀过太多人了，他经常把一些碍了他事的人，丢到里面当鱼饲料，所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