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洞天之力的威远侯,依旧没有用手里的血刀,拦下这道快如疾风的金剑,而且为金金剑所伤。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在少年设下的大阵里。
而高台之上的少年便是阵眼。
......
威远侯不是普通修行者,他是洞天五重的大修行者。那道能斩天灭地的金光没能穿过他的胸口,只是给他带来了一丝悲愤还有一些痛苦。
威远侯面无表情取出一方丝巾将自己的伤口裹好,取了一粒丹药吞下。
然后这个时候的他,竟然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皱眉是因为他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难缠,一个分神境的少年任借一道法阵,竟然将自己伤于高台之下。
威远侯铁眉倒竖,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啸声。
凄厉而可怕的啸声,在偌大的拍卖场上回旋,令上万的修士忍不住捂紧了耳朵。
连花氏兄妹也不不捂紧了双耳,更不要说南宫如玉了。
威远侯看着高台之上的少年,象看着一只荒原上的野狼。
此时他长衫染血,看上去狼狈凄惨不堪。然而便是这样的他,静静地站在高如之下,便是一座不可摧毁的山川大岳。
更像是一把来自血海的长刀!
那面长刀如血,还没斩出已经发出了呜呜的吼叫!他已经等不及要跟这面前的这座大阵一决高低!
威远侯望着高如之上的少年。
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忍住了胸口那一丝不由自主的颤抖,用来自地狱冷若冰霜的声音说道。
“只是一道法阵,也想阻我杀你?”
“这就是你分神之力的所有手段?”
“你以为凭借这座法阵就能杀死我?”
“我最强大的洞天之力都还没有使用出,你可不要让我小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