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坐着的另外一个男人,雷博厚也有些眼熟,却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看过。
“坐吧,不用拘谨,茶水自己倒,不用太见外。”许朝闲笑道。
听到这话,他们两人才上前谨慎的坐了下来。
“雷知府是吧?
你对我的身份没什么异议吧?”许朝闲说着将那神武军的腰牌再度拿了出来,递给对方。
雷博厚接过看了一眼,知道这东西不是作伪,便小心翼翼的还了回去。
然后道:“假不了,只是不知道许校尉这次过来,是为了何事?”
“何事?你治下都快官费一家亲了。
历阳军械库被劫掠,就是从江宁府去的人。
劫走的军械,也是从江宁府运走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慕火之人的反贼,全是江宁府的呢。
怎么着,你也在这其中谋有职位?”许朝闲反问道。
听到这话,雷博厚吓了一大跳,大呼:“冤枉啊,我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又怎么会与这些反贼搅和在一起。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与他们,混为一谈啊。”
“那我为什么刚到江宁府就遭到了一些人袭击。
这些人穿着官军的衣服,却又有拜火教的人。
更别说其中还有不少在官府当差的人。
你跟我说你们没有混在一起?”许朝闲又问道。
听到这话,雷博厚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可以不参与这事儿,可是手底下的人抵挡不住别人的金钱攻势,他也没有办法啊。
“此事我回去后一定会彻查,必定将所有投机腐败分子全部揪出来,还江宁一篇晴空。”雷博厚目光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