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恩师心心念念此事许久了,自己要是能将此事告诉他。
必然能得到恩师的提携,说不定今后的仕途也能顺利一些。
当即闻冬至便放弃了樊搂之旅,直奔太学而去。
来到太学内后,孙传良正在挥毫泼墨。
毕竟那纪经业有着鬼手的称号,他孙传良这神笔也不是浪得虚名。
他的这一手字帖,在京城内也是千金难求的存在。
闲来无事多写一些,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当老孙看到他平时极为倚重的弟子,这会儿毛毛糙糙的跑来,也是有些不满。
喝斥道:“我不止一次告诉你,每逢大事有静气。
就是让你能沉得住气。
你看看你这像是怎么回事?
将来入朝为官后,岂不是让文武百官看你笑话。
让他们在背后嘲笑我这个老家伙教育无方?”
听到这话闻冬至尴尬的笑了笑,道:“老师,我可能发现您心心念念的人了。”
“老夫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哪来什么心心念念之人。”孙传良哼哼道。
对于这些小年轻经常钻樊搂的事儿,孙传良也是知道一些的。
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了,这身子骨也经不得折腾,因此也就不与他们一起凑热闹。
可是该敲打的时候还是要敲打的,毕竟在太学之中,就得以学业为重啊。
“老师,我说的是写横梁三句之人。”闻冬至又道。
听到这话,孙传良一蹦三尺高,惊道:“你说什么?”
“我方才见到了一块儿牌匾,那字与您临摹的横梁三句十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