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被告何人,你可知罪。”柴荣猛的一拍手上的惊堂木道。
许朝闲闻言笑了笑道:“您老有没有搞错,敲鸣冤鼓的是我,我才是原告,他们是被告啊。”
“胡扯,你还想恶人先告状不成,手都将他们折断了,你还想如何。
你要是再敢藐视公堂,我定要将拉拉下去打四十大板。”柴荣怒喝道。
“我何时藐视公堂了?
难道不是大人你目无王法暴毙犯人行凶吗?
还是说,这几人是你女婿的仆从,你就要包庇他们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按在我身上。”许朝闲自始自终都是不卑不亢。
“你不藐视公堂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柴荣怒道。
“笑话,大梁的律法何时写过,见到官员要下跪。
我只听闻男儿膝下有黄金,从来不曾听闻需要向他混管卑躬屈膝。
不好意思,瞧见你我还真贵不下去。”许朝闲冷笑道。
自古以来,跪拜是没有尊卑一说的。
再胡椅没有引进过来之前,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故而就没有尊卑直说。
可当胡椅在汉人中流行,这才有了高低之别。
可就算这样,见到官员也不必下跪。
正常让跪拜称为惯例的,是元蒙。
元蒙入主中原,将人种分为四等,这才有了尊卑,有了见人就下跪的传统。
这府尹直接喝斥想让许朝闲跪下,就是准备依靠他的官威先压自己一头,再好给自己按一些罪名。
只可惜,许朝闲不吃他那一套,黄帝老子来了都不行。
“放肆,来人给我打,如此藐视公堂,视本官为无物,此等狂妄之辈,留着也是祸害,打给我狠狠的打!”
听到这话,一众衙役挥舞着水火棍,就上来攻击许朝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