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良一头雾水。
朱恒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道:“友孜曾拿过一幅赠贴给我看,上面写着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字便是那许朝闲写的,确实有别具一格的风采。”
孙传良这暗自砸吧着这两句话,最后更是气的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这字儿怎么不是写个自己的要。
这要是赠予自己的,自己这一把老骨头,就算死了也无憾了。
暴殄天物啊,这臭小子。
“看来这小子确实能出口成章,他还曾写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孙传良又道。
“这么看来他到是像一个读书种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朱恒道。
“他跟我们不太一样,总觉得与我们不是一类人。
今日闻冬至与他做过了一个辩驳,关于是否要在其中加一句‘为往圣继绝学’,以及对往圣的看法。”
说道这里,孙传良将当时是事情复述了一遍。
是如何不能短视的只看上官与圣上,应将视野放在更宽阔的黎民百姓身上。
又是如何的去芜存菁。
如何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跳出桎梏,将有益的事情发扬光大。
朱恒听完以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这小子有点大逆不道啊,什么的话都敢说,就不怕劳资将他脑袋砍了吗?”
听到这话,孙传良也吓了一跳,道:“他只是年轻了一些,有些目空一切,圣上您可千万别与他一般计较啊……”
“不过他说的确实也有道理,你们天天圣人云那一套早就过期了。
时代在改变,理念也应该随之变化,变则通,通则达。一是不变,我们早晚要被这个世界淘汰。
更别说,我确实该着手一番黎民百姓了。
朕到想要看一看,一个民心所向的王朝,到底有多强大。”朱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