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衙门内,柴荣没有眼力劲,想帮谢家的人撑腰。
结果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你别说,他那办事的模样,贼气人,换我也大嘴巴抽他。”双山蝶骂骂咧咧道。
“这么说,你跟这小子还挺投缘。”朱恒笑道。
“可不是嘛,见多了这些乌烟瘴气的事儿,有的站出来干点人事,自然得跟着乐呵乐呵。”双山蝶又道。
说到这里,双山蝶用筷子加了一块蔬菜,放在了嘴里嚼了起来。
随后眼前一亮,惊道:“可以啊,这小子竟然还有一手拿得出手的厨艺,你尝尝。”
朱恒闻言将信将疑夹了一口,然后面色凝重,似乎在组织词语。
“怎么着?比不上你宫中的厨子?”双山蝶问道。
“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各有千秋……
他的这道菜看似简单,却是难得的爽口与……”朱恒说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鲜!”双山蝶道。
“对,就是这样感觉,是特别鲜。”朱恒感叹道。
就这样,他们两个一边聊,一边吃。
待许朝闲带着小炒鸡,与其他菜过来时,那菜已经见底了。
这一次,许朝闲刚将食物放下,他们两日就吃了起来。
双山蝶还不耐其烦的道:“你这光管菜不管酒了?”
“不是不管,是这店里的酒水太差,我怕入不得姐姐您的口啊。”许朝闲道。
“拿来去,姐姐不是那矫情的人。”双山蝶笑道。
听到这话,许朝闲只得去拿了店里储备的酒水。
来与两人分别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