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不是契丹的奸细,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契丹的文字。”林父大喊道。
许朝闲笑道:“真是可笑,你们大理寺就是这样给人定罪的吗?
懂得契丹文字,就是契丹奸细吗?
我这一辈子都没去过契丹到京师也是第一次,就成了契丹奸细?
还是说契丹奸细的这个罪名的最好用的,最利于你们排除异己的?
不怕告诉你们,这些知识都是在朱友孜的授意下学习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大梁要是交到你们这些只会阴谋算计党同伐异的人手里,早晚得完犊子。
最终还是得我们这些人去抵御外敌,去浴血拼杀保卫国家。”
许朝闲咄咄逼人的话语,让谢父无言以对。
林栋这时也算是领教了许朝闲的离开,别的不说,真的是能言善辩,盛气凌人。
更别说这一通审问,对面没什么问题。
大理寺暴露出来的问题却有一大堆。
若是深究起来,他这哥大理寺卿也少不了被问责。
当即也不原意就此事纠缠。
毕竟圣上都出面报这人了,就算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
当即便到:“既然你们羁押许朝闲的理由与罪名不成立,就将他放掉吧。
咱们大理寺也不是乱用职权的地方。”
只是林栋的话音刚落,便又有一人快速跑来,将一个纸条递给了他。
林栋看完有些尴尬道:“此事虽然可以放你,可现在又有另外一件事情,与你有关。
所以,先将许朝闲带下去吧,择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