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跪,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跪,就算跪也不会向这人跪。”谢春风梗着脖子说道。
谢父见自家这儿子,这个时候还最硬,手中的藤条狠狠打在他膝盖后方,谢春风吃痛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许朝闲也不避不闪,就硬生生的承受了他这一跪,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这处苦肉计。
曲轻吟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曾在京城待过的他深知不同官员代表着什么身份。
此人曾与她父亲谈笑风生,现在在许朝闲跟前却是如此的卑微。
曾几何时,那个六合的小乡民,已经有这样的能量了吗?
“逆子,你这逆子,我让你不学无术,到处惹是生非。”谢父一边说,一边用藤条抽打谢春风。
可这谢春风也是私活不松口,更是不向许朝闲道歉与认错。
许朝闲看了一会儿,见他们的伎俩也没什么新意,连看戏的心思都没有了。
“轻吟,我记得你与他们是旧识来着,你看我要不要原谅他们呢?”许朝闲笑问道。
曲轻吟也是闻琴弦知雅意,当即便道:“谢伯父曾是我父亲的朋友,要不许郎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了。”
谢父这才发现他们旁边还有一个眼熟之人,当即便喜道:“原来是曲家丫头啊,你可要帮伯父我多说几句好话啊,这里面全是误会。”
他显然也知道这苦肉计不好用,就只好换一个突破口,准备打曲轻吟这张感情牌。
这时许朝闲则来到了谢春风的跟前,一把捏住谢春风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
“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除了派人烧我的店,还有在清风苑的撺掇别人排挤我。
结果现在更过分了,直接用这么拙劣的伎俩将我关入牢狱中。
怎么着,我没死你很难过吗?”
许朝闲说完看向一旁的谢父道:“给你一个建议,这孩子回去打死算了。
再生一个,这样的崽留着早晚连累到你自己,使得你跟着一起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