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全想起来了,你就让我说吧。”
眼瞅着董超都被拖到了屋外,开始把裤子了,许朝闲才捅了捅耳朵道:“你想起来什么了?”
“想起了跟覃怀的所有事情了,我真的想起来,您就让这两个大爷高抬贵手吧。
那玩意真嘎不得,我都这把年纪了,您就算杀了我,也让我留个全尸不是?”董超求饶似得说到。
许朝闲点了点头道:“对嘛,早这样配合一点,咱们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说吧,你知道什么?”
“当时信王的事情,只是与那张文远发生争执,并失手死在了对方手中,张文远对此事也是供认不讳。
覃怀本来与此事是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可是他又是引荐张文远见信王的人,若是强行问责,也有他一部分的责任。”董超说道。
“然后呢?”许朝闲问道。
很显然,覃怀本来就处于一个可以定罪也可以不定罪的情况。
主要就是看当时的主审官量刑宽松与否。
“然后,京城就传出了一些风声,说那张文远是契丹国的刺客,此事定然是团伙作案,而并非是偶发事件,并嚷嚷着要找出幕后主使。”董超又道。
许朝闲闻言长叹一声,也是十分无奈。
没曾想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用舆论影响司法了啊。
可见这些人尽管见识或许不如许朝闲,可是勾心斗角这件事情上,却一点都不比现代人弱。
“继续说。”许朝闲盯着他眼神如同可以穿透董超议员锐利。
“后来就有人找到我,说是这些人害死了信王,得让他们与信王陪葬。
让我将他们的罪名坐死……”说到这里,董超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许朝闲则没有说话,宛若一只审视猎物的鹰隼。
董超被他盯的有一些心虚了,慌忙又到:“后来我就收了那人的钱,按照他们说的办了。”
“哦?”许朝闲似笑非笑的说道:“给你钱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