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尴尬道:“老先生,我也是急于查案,也不晓得你是顾志用的泰山,我要是知道的话,就去找他问了,又怎会将你请来。”
“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在赶尽杀绝。
昨日将周奎逼出了京城,今日又要将我泰山也逼出京城吗?
还是说,不顺着你的人,你全部都要将他们赶出这京城?”顾志用显然此刻怒气还没有消散。
许朝闲也是一头雾水,道:“什么将周奎逼出京城?”
“你昨日在周府大闹一通,他已经连夜逃离了京城,此事不是你逼的吗?”顾志用又道。
听到这话,许朝闲登时黑着脸,道:“顾志用!
我是看你与其他人不一样,未曾与他们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这才敬重你三分,与你客客气气的说话,别以为你就可以在我这里肆无忌惮的撒野。
你知道我昨天去拜访周奎发生了什么吗?
就一个劲的问责我。
我堂堂临察院总督,当今圣上亲自任免的官员。
老老实实的请了孙传良孙老的推荐信,去拜访那周奎。
想与他好言商谈,结果却被一个门子百般刁难,到最后这门子与护卫还要动手打我。
亏得我有一些武艺傍身,要不然今儿我就不在这里坐着,而是在医庐里躺着了。
就这,还我将他逼走。
怎么着?
我临察院查案,还得跪在地上一人给他们颗几个响头,才能见得着这些大爷们?啊?!”
顾志用听到这话,顿时不说话了。
可他也梗着脖子不原意就此低头认错。
“呵,敢情在你心中,也是觉得只有这些当官的,身居高位的,可以排挤刁难,甚至是欺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