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都烧不起来,也给您丢人不是?
您想您力排众议给我安排了这个临察者总督的职位,结果却是个平庸之辈,也不好看吧。”
朱恒如何听不出来他画里的弦外之音。
“说吧,你想要什么?撤临察者是不可能的,最多把你打法到别出,去清理一些官场毒瘤。”朱恒哼道。
“还能是啥,多给点权限,多给点资金呗。
我跟您说,我这临察者的总督,我也不知道几品,可好歹是个官儿吧。
去拜访那周奎一介白身,被一个看门的堵在外面。
要不是我会点武艺,得让他给打死了。
您给我这官儿,别人瞧不上啊。”许朝闲委屈道。
朱恒却不听他忽悠,笑道:“这面子都是自己挣的,你要是足够厉害,杀的他们战战兢兢,自然人人都敬畏你了。”
许朝闲脸一夸,用手捅了捅朱令雅道:“你来。”
朱令雅抓住朱恒的手臂便撒娇起来。
“你也不想让别人笑话我们两口子吧?”
朱恒叹道:“别这样你俩,我不是给了你们圣刀吗?该用就用。
本来就是让你们去当恶人的,藏着干嘛。
只要能抓住他们的污点,该免职的免职,该抄家的抄家。
啥事都朕扛着呢。
实在不行,等友孜回来了,让他在你们临察院内挂一个职位,让他也帮你扛着。”
“好勒,那我就知道怎么办了。”许朝闲说着搓了搓手道:“那活动经费的事儿?”
“你还需要找朕要钱?”朱恒瞪大眼睛道。
“怎么不需要,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