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您能给我几天时间了。”许朝闲笑道。
“三天。”
“那我就三天后开审。”
就这样,又拖了三天,许朝闲这个最悠闲的主审终于到临察院上班了。
为了“尊重”另外两位副审,许朝闲还特意让人去将他们请了过来。
他那里知道别人早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得知了许朝闲前往临察院后,第一时间通知大伙儿与林栋前往临察院。
待这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来到了临察院后,看到许朝闲已经正襟危坐在堂上。
一时间,秦怀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来。
自己这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能让他一个娃娃给拿捏了?
“许大人这病是终于养好了?我还以为您担任不了这主审的职位呢。
在下不才愿为代劳。”
许朝闲听到这话,裂嘴一笑:“我这病就是让气出来的,你可别再气我了,万一我这一犯病又回去躺着了。
你想啊,我堂堂朝廷命官,为了大梁兢兢业业流血流汗。
却有人雇凶还害我与我的家人。
要是只针对我也还罢了,要对我家人动手,这得多歹毒啊。
就算将他们千刀万剐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秦怀安哼道:“许大人可不能这么早下定论,谁知道此事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
在此案结案有了定论之前,许大人还是慎言的好。”
许朝闲笑了笑,没有多说话,道:“咱们这临察院有点小,也没什么椅子,各位自己找地方坐吧。”
照理来说,这种三方会审的模样,应该是三张桌子并排放,显得对副审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