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现在教书育人,也不错。
可你作为读书人,难道就不想为万世开太平吗?
现在圣上需要你了,你却这样怯懦不前?算什么读书人?
一辈子都读到了狗身上了吧?”许朝闲骂到。
听到这话,孙传良怒目而视,没有回话。
许朝闲则又道:“这些年你教过多少天才横溢的学子,可这些学子,最终都能将自己的一身学识与一腔抱负施展在官场上吗?
因为他们的把持与结党营私,有多少有本事的学子,未能大展拳脚。
我现在总算将他们搬到了,让你来为大伙儿主持公道,你怎么就不行了呢?
你难道想看着他们继续蹉跎度日?”
许朝闲的话,让孙传良有些动摇了。
他确实有过这些的懊恼。
可这件事情上,他第一时间想的是明哲保身,是怎么不让这场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因此才会拒绝的如此彻底。
“你若是上任吏部尚书,也不用担心其中的勾心斗角,有什么事儿我都帮你摆平。
我也不会强迫你去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将真正有能力的人提拔上来。
其余过分的要求,一律不理就行。
你难道就不想让这些你提拔的学子传唱歌颂你的功绩吗?
这是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情。
只有我们这些人来承受苦难痛苦,才会让大梁变的更好。
不求你为生民立命,只求你为天下学子铺一条没那么坎坷的路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