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羊阳已经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他见到许朝闲后,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
“救我,许哥儿救我,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这些人冤枉我,说我烧了他们粮仓。
我羊阳哪有那个胆子干这种事情,把我脑袋割了也不够赔啊。”
许朝闲冲他点点头,眼神中尽是信任。
可这会儿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响起。
“是他们,就是他们,当初在白鹭渡做事偷奸耍滑。
我与他们结算工钱的时候,就少给了一些,他们竟然还要打我,要不是其他人拦着,估计就让他们给得逞了。
他们肯定是因此怀恨在心,这才要报复我,趁夜烧了咱们的粮仓。”
许朝闲瞧了一眼,这不正是白鹭渡的那个讨厌的工头,八字胡男人吗?
没曾想他竟然在这里?
难道眼前这一幕都是他主导的?
“你放屁,我们明明没做?”羊阳大声反驳道。
“还说你们没做,我都查清楚了,当晚你们在金玉坊内消失了一段时间,也正是那段时间,我们苏家的粮仓被烧了。
这事儿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鬼干的。”八字胡男人不依不饶道。
眼瞅着,烧粮仓的锅就要盖在他们头上。
女人却喝斥道:“够了。”
听到这话,八字胡男人瞬间闭嘴。
显然在这苏府内,这个女人的权威还是极重的。
也就在这时,又有许多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道:“不好了,外面来了不少差役,让咱们把许朝闲交出去,说是再不见人,就要直接杀进来了。”
听到这话,许朝闲也知道自己的援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