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啊!”庄大成急得都快哭了。
“啪!”许朝闲当即就是一个大比兜子抽了过去。
黑着脸道:“老子说话都不顶事了吗?”
庄大成挨了打后也就不坚持了,委屈巴巴地坐了下来。
哪知他刚坐下,许朝闲又一个大比兜子抽了上来。
“让你坐,你就敢坐?你把老子当什么了?”许朝闲又骂道。
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后,庄大成整个人都麻了。
这会儿撅着屁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只要对面想揍你,你干啥都得挨揍啊。
这会儿就连一旁看戏的许朝露也掩嘴笑了起来。
许朝闲则还不罢休,用手戳着庄大成道:“来啊,皮给我扒了啊,你不是说动你一根手指,就皮给我扒了吗?”
“许哥,许爷爷,我错了,是我狗眼看人低。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会吧。
我是真的错了……”
两个大嘴巴,再加上许朝闲这强大的压迫力,庄大成实在是蚌埠住了,整个人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许朝闲见他一个大老爷们都哭成这样了,也不好继续收拾他,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道:“唉,咱们这以后可是就没有纤绳拉咯。”
“哥,以后这商队你说了算,你要是想拉还可以继续啊。”
“拉个屁啊,你哥我细皮嫩肉的,瞅瞅这几天給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拉了,咱们干的是镖客的活儿不是纤夫的活儿。”
羊卫、王大勇他们也都露出发自肺腑的笑意。
经过这么多天的艰难生活,他们总算靠自己的本事,为自己改变了生活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