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自己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你真以为老子没看过国家反诈app。
你这点小手段,能骗得了我,我是你儿子。
“你还有这本事?”许朝闲惊道。
“怎么没有,我可是在京城有任职呢?”祝二说着在从身上摸出了一块鎏金的腰牌,说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许朝闲接过一看,上面撰写有:神武军左军校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好歹再篆刻一个祝二,显得专业一些啊。
不行,我得没收了她的作案工具,免得他们再拿这东西去骗别人。
当即许朝闲就把这腰牌揣到了怀里。
祝二见状愣了一下,心道:他这是收下自己的定情信物了吗?
一时间也是心中窃喜,没有找许朝闲讨要这腰牌。
“这做驸马是挺好,可是我怕我有些不配啊。”许朝闲则又与对方虚与委蛇。
祝二当即便道:“谁说你不配,你武艺又高,棋艺与书法,在当世也是数一数二。
你这样的人才,到哪里都是让人尊重的人。
就算被招为驸马,也是理所应当的。”
“驸马就算了,你认识不认识,一些官宦人家的小姐?
退而求其次,我倒是可以。”许朝闲又打探起来了对方的业务。
祝二本来也是用这事儿来找补自己刚才说漏嘴的事情。
心想他要是真答应了,自己到时候就来做这个公主就是。
哪曾想,他不愿意当驸马,倒是愿意娶官宦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