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闲笑道:“找我麻烦?你们找我麻烦还少?
当初苏家的商队,这张天俊三番五次的刁难与我。我都不曾与他一般见识。
结果他自己无能,害的商队的货物差点让人劫走。
我好心好意将他留下了养伤,结果他非但不知恩图报。
还恩将仇报,你问问他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裴刚问道。
“我找他爹办事的时候,他不光让门子刁难于我,还想在张家沟将我活活打死。
只可惜他没那个本事,最后还是让我给揍了。”许朝闲冷哼道。
“真的是这样吗?”裴刚看着张天俊问道。
“他胡说了,明明就是他对我有怨,估计到我家里殴打我,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张天俊急道。
眼瞅这人在这里颠倒黑白,许朝闲也懒得跟他废话,反问道:“那你这次找屠阳与邢荣刀他们联合要做掉我事情,也是假的?”
“血口喷人,许朝闲你又血口喷人,我何时做过此事。
我看你就是想要找一个机会对付我们滁水帮,这才胡乱捏造了一个理由。
我又怎么可能会联系屠阳他们。
再说了这屠阳明明在你身边。你们就是一伙儿的,就是拿此事来找我们滁水帮的麻烦。”张天俊大吼道。
“张天俊,你昨晚跟我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还说要做掉裴刚自己来当这滁水帮的老大呢。
只可惜,你脑子让驴踢了,我没有。
我可不觉得与滁水帮一起,可以打得过许兄。
所以我做了一个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