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是能理解的。
沉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会制香这种事情随便说出口也就算了,还是对着一个女弟子说。
别说是白穗了,就算换作是他可能也得对他剑宗第一继承人的滤镜碎一地。
“陆师兄,下次你别把你会制香的事情随便说出去了,对你声誉不好。”
沉翎说着给他解释了下原因,陆九洲从最开始的疑惑,到后面的惊诧,最后再到恍惚。
“……你的意思是说白师妹不高兴是因为我会制香?”
“大约是这个原因。”
少年瞧着陆九洲还有些没回神的样子顿了顿,以为他大受打击,放轻了语气安慰道。
“不过以白穗的性子她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只是当时反应大些,等过段时间就好了,陆师兄你别担心。”
陆九洲薄唇压着,眉宇之间折痕渐起。
“可是不应该啊,她若是反感这些,当时也不会拿我的手帕啊。”
“……什么手帕?”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在千岳城与白师妹初见的时候我给了她一方手帕擦拭,情况与你说的全然不同。”
“那手帕是我绣的,她夸了我绣工了得,还说以后有机会来找我取取经学着绣个荷包什么的。”
青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全然没有留意到身旁人渐渐微妙的神情。
“沉师弟,你说她若是真和其他女修一样介意这些,为何还要收下我的手帕?”
“……陆师兄,别的不说,我能冒昧问你件事吗?”
沉翎沉默了良久,最后实在没按捺住好奇心。
“除了制香刺绣外,你还会什么女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