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逼仄的压迫感让她至今回来都浑身发颤,脸色苍白。
白穗那时情况大致给顾止描述了,不过把自己亲了陆九洲的事情隐瞒着没说。
“不过说到底我的问题,我太得寸进尺了。我仗着师兄脾气好,做了那种事情……要换作别人别这么冒犯了,估计早就动手了吧。”
顾止沉默了一瞬,情复杂。
“啊,你师兄好人。没动手,差点动了嘴。”
白穗惊了:“嘴能打人?”
“……”
顾止时候真的很把白穗脑子撬开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水浆糊。
白穗迟钝归迟钝,但这毕竟他的事情,他不会去主动挑破这些。
或者私心里顾止更希望白穗一直什么都不知道,一直留在他身边最好。
到这里顾止拿着茶盏喝了口茶水润嗓子,也没再继续这个题了。
“我那个帮陆九洲诊治的医修说了,说他身体虽然没恢复透,不过已经可以地了。”
“蓬莱经此一事损失颇多,自顾不暇,你身上的魔气未褪,我着去灵山一事宜早不宜迟……”
“陆九洲那边我会去说,你一会儿回去收拾,明日天一亮就跟着灵禅子一离开吧。”
顾止身上也伤,按理来说他该在前就回昆山疗伤的。
担心她,一直守在了她清醒。
再加上历练一事他也不可能陪,所以顾止一早就与她说了,等到陆九洲差不多可以走动了的时候就让他去灵山,然后他再离开。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去找了风祁,让他要不着急的等着你一历练。”
一点顾止常年闭关不,也不认识什么小辈,再加上风祁蓬羽的弟子,所以倒也算放心。
“灵禅子说你身上的魔气轻,估计三日就能散去,三日后风祁会来灵山找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卷图纸递给了白穗,这图纸摸着像羊皮制作而成,很光滑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