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九洲都知晓,也愿意慢慢来,只是这历练马上要始了。
十年的时间于修者而言眨眼之间,却足够让人淡忘很多东。
白穗刚从守夜的小师傅知晓了住所,离得还挺近,她也没麻烦人带。
“应该是灵禅子师叔怕我们上来时候晚人累了,特意安置给我们了个近的住所。你瞧见没,在那棵松木旁边,几步到了。”
她没留意陆九洲的神,光影之间青年的面容也看不真切。
两人的手一直没松,白穗从一始的羞赧到现在也习惯了,牵着他便准备往住所方向过。
可刚了一步,发现陆九洲没动,只直勾勾注视着她。
“怎了师兄?你哪里不舒服吗?”
“该不会上山时候动大伤口裂了吧?给我看看。”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穗有慌了,也不管陆九洲什反应伸手准备扒了他的衣服。
陆九洲连忙捉住了胡非为的手,抿着薄唇沉声说道。
“没有,我伤口没有裂。”
“那你……”
白穗一顿,对上了青年那双漂亮的眉眼。他似乎有什话要说,又顾忌着什。
“……没什。今日辛苦你了,也不早了,你早回休息。”
哪怕这里没有外人,顾止也不在,哪怕还有一两日白穗要离。
陆九洲还是没有将那话给问出来。
此时的白穗对于他伤势况并不了解,他完全可以借着这个理由。
毕竟十年久了,他也想私一,想让她留下来陪陪他。
可最后他克制住了己的私心,登山是一回事,算是善意的谎言。
如今他要是再拿着伤势来说事的话,为了满足己的私欲而让她这样担心的话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