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早上的戏，方明很快提着早餐敲响他的房门。
门一打开，靠在门上的男人满脸倦容，眼下带着青黑。
“乔哥早，昨晚没睡好吗？”他脸上的笑瞬间转换成疑惑。
“没事。”乔容深侧身让他进来，兀自走进洗手间洗漱。
方明挠挠头，抬脚跟上。
“那我订个咖啡？”
回应他的是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
他叹了口气，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两杯咖啡。
另一边，苏荔一大早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烦躁地翻了个身。
昨晚刚睡着被电话吵醒之后，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儿，又被人吵醒。
手机不依不饶地震动着，她暴躁地接起电话，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住怒火：“喂。”
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甜美的女声响起：“喂，女士您好，我是xx银行官方客服，因为您的银行卡许久未动账，现已被冻结，您可以……”
苏荔：“……”
她烦躁地坐起身，是不是不发火就把人当傻子啊？
现在干诈骗的都喜欢一大早上工是吗？
她吸了口气，开口胡诌：“不好意思女士打断您一下，这里是海城市公安局，我给您的建议是尽早自首，早日回家……”
“嘟”一声，电话直接被挂断。
苏荔“切”了声，有胆子扰人清梦没胆子跟警察小姐姐对话。
没劲。
她翻了个身，一把扔开手机头埋进被子里继续睡觉。
欧阳珩离开海城那天，苏荔狠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