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什么责。
哦,对他负责。
“好。”苏荔答。
虽然她不知道乔容深为什么说她天天睡觉叫他的名字,但是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
因为——
男人手指勾下口罩,缓缓低头朝她靠近,薄唇凑到她唇边轻轻一碰,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挑着抹笑:“做个记号。”
苏荔愣了好一会儿,柔软的触碰,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一颗心飘摇着飞上云端,脑子晕晕乎乎,连怎么回房间的都忘了。
她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消。
“啊啊啊啊!”
“你别嚎了,这大晚上的。”
电话那边的陆晓芜翻了个白眼,写训练总结的思路彻底被扰乱。
她已经听苏荔嚎了十分钟了,问她怎么了也不说,就在那儿干嚎。
苏荔消停了会儿,几秒后:“啊啊啊……咳咳咳......”
这下,苏荔终于不嚎了,呛了一嗓子,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去找水喝。
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水,总算好多了,激动的心情也得以平复。
“我跟你说件大事。”苏荔笑得荡漾,神神秘秘地凑近摄像头。
“呵呵。”陆晓芜冷笑,“早的时候不说,花儿都谢了还说什么说?”
苏荔不管,嘴角的笑咧到了耳根。
“我,苏荔,拿下了乔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