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各房女郎都去了,她才不要去,“麽麽,你照我说的便是。”
朱麽麽还想说些什么,被平伯拉了拉袖子,将衣服叠放好,应了声,“是。”
“一个找到好夫婿的机会,女郎就这样错过了,哎。”走出屋子,朱麽麽叹息道。
“女郎有女郎的打算,我们听她的安排就好!”平伯憨声回应道。
“哎,女郎还小,这些事情怕她自己还未想明白呢。”
翌日清晨,朱麽麽喜滋滋的走回院落,她早间领着吩咐要去告诉聂公,自家的女郎生病了,聂公心慈,还赏了好些个补品,话里说着明日的宴会京中数多世家都会前来,这样的大好机会万万不可轻易错过,朱麽麽觉得聂公说的极对,对了她家女郎的幸福,她认为一定要说动自家的女郎出席。
看着卧在榻上的女子,朱麽麽回禀道,“女郎,聂公知道女郎病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还送了好多补品呢,明日的客宴极为难得,聂公也希望女郎万不可推脱。”
“麽麽,客宴难得,而我这样的身份若真是被某位世家子瞧上了,你可知,我能为何?”聂沉璧缓声回应道,不待朱麽麽回答,她解释道,“只能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