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宋晓还会给出几句回应，到了后面无论杨元亮说什么，宋晓一律：哦、这样啊、嗯嗯，然后呢、啊对对对。
偏偏杨元亮似乎并没有看出宋晓不想多说话的意图，不管得到什么回应都能顺畅地接下话茬。
宋晓扶额。
所幸杨元亮对于宋晓来说有些聒噪，但是沿路看到皓月城的景象，让宋晓有意料之外的惊喜。
街道平坦而宽阔，虽然街边有许多商贩驻扎，但是通过两辆并排的马车仍是绰绰有余。来来回回的行人、商贩和马车众多，街道上却依然十分干净。沿途的叫卖声虽然此起彼伏，但是宋晓并不觉得吵闹，更多的是烟火气，一路走也没有看到什么争吵，皆是一派祥和。
“那是什么？”宋晓看着前方那堵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