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说,晚不说,现在说,”她呼哧呼哧喘气,“哼,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
看她这么大动静,石墨紧张地倾身,头枕在她腿上,拜托她:“别够手了,小心扯了肚皮,等会难受,你直接打吧。”
她是文明人,上过学的。
“我又没有暴力倾向,我为什么要打你。”
秦甦说着,咬牙切齿地掐上石墨主动送到手边的手臂。
虽然她是文明人,但她的祖先是野蛮人。
石墨面无表情,挑衅似的,“不够用力吧,就这么点儿气?”
哈?秦甦使了吃奶的力,揪着皮肉,拧螺母似的绕了360度。
石墨不说话,挑眉让她继续,“再来。”
秦甦嫌弃,来你个头啊:“你在演偶像剧吗?”
石墨失笑,“那要我说台词吗?”
“什么台词?”
“打得这么敷衍?说明你不爱我。”
“呕!”恶心!
秦甦翻了个大白眼,倒真是顺着口气儿,饥肠里蹿了串辘辘音。
声儿不小,石墨很自然地够手拿过饭盒,“边吃边听我解释?”
她两手抓过饭盒,搁在跟前的小桌板,“听完我会生气吗?”
石墨摊手,无奈道,“我不知道......看我准备了一小时的狡辩之词发挥到几成吧。”
哼,还挺老实。“我要还生气,可以把结婚证撕了吗?我觉得你属于骗婚!”
她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真的是应了那句该死的话,知道再多道理也过不好这一生。
“可以。”石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