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扑哧一笑,“如果是,那也是我主动臣服霸/权/主义。”
回去路上,秦甦怕他被剥夺命名权不满意,生孩子也没体验,取名也没他的份,他这个爸爸体验感太差了,于是胡说八道地找补道,“其实呢,石泽当然很好听啊,但要为孩子的事业着想,你想,万一他以后特别红,用自己名字注册品牌不容易。”
石墨失笑,“知道了。”都听你的。
*
凌晨两点,石墨到客厅看了看宝宝。
石笑哭了,娃啼声闹开,月嫂正抱着宝宝在客厅晃荡,哄他。他接过儿子,抱了会,跟他说了会人类的语言,直到里面秦甦叫他。
“好了吗?拉得厉害吗?”石墨快步进房间,查看秦甦的脸色。
她两小时拉了六趟了。
“唔......”她痛得动都不能动,虚歪在床尾,“拉倒是还好,但菊花好痛。”
就像被炸弹炸了。
“让你吃这么辣。”他说着要揉,被秦甦打开手,“不要,我要给它一点时间呼吸不辣的空气。”
他只能跟着躺下,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上。
她问:“睡着了吗?”
石墨摇头:“没,等会你好点了,我再去看一眼石笑。”
“哈哈,”秦甦笑,“你这就叫上了?还没通过家庭会议呢。”
“家里就我们四个人,你我同意,孩子未成年时,父母是监护人,我们替他们投赞成,所以,”石墨亲亲她的额角,“全票通过。”
秦甦无语失笑:“你这才是霸/权/主义!”
石墨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给秦甦揉着肚子,月嫂跑调的儿歌隔着门,也哄着了爸爸妈妈。
秦甦犯困,但肚子还在咕噜咕噜,心知等会少说还有一趟。
他手搭着,能感觉肠蠕动,问她:“要不要吃药?”
秦甦摇头,“再看看吧,刚刚拉空了,感觉没什么了,”她按住石墨的手,揉了揉肚子,“我的肚子不紧致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