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青丝毫不在意气的跳脚的安怀,从容的就寝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性格如此多变,还切换自如。
气呼呼喊了几句的安怀逐渐意识到什么,盘腿坐在空间里,拉长语调说道,“哦~~,原来有些人怕被看到外袍下的身材,外强中干哦~~银枪蜡头~~”
听着安怀越说越离谱,秦慕青直接隔绝了与空间的联系。
翻身,睡觉。
徒留里面的安怀,不知道说了多少明晃晃暗示秦慕青不行的话,最后终于发现他唯一的听众不搭理他,气的快自闭了。
他以后不要跟这个如此可气的人说话了。
平静下来的安怀想着白日里的事,目光冷酷晦暗。
长安城。
“红昭,长安城近来有没有什么新开的,比较好玩的地方?”
已经回来的秦慕青有些无聊地摆弄着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葱白的指尖夹起一颗颗扔进罐子里。
若是仔细观察,便会从残缺的棋盘上依稀辨认出这是前朝长孙家族留下的百年未曾有人解开的残局。
“主子,属下没发现有。”红昭搜刮了一通脑子里长安城中最近的消息,很可惜,没有。
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的青桑听到这话,从一旁冒出头来,有几分得意的开口道,“主子,这事您问红昭,还不如问属下啊。属下刚刚在路上听说,今日西街来了一伙异域的杂耍人,好多百姓都去看了。”
红昭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略带嫌弃地看向青桑,出个任务还打探这些八卦,一点都不认真负责。
最终寻不到可以做买卖的阴魂的秦慕青带上他们俩去街头看杂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