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波也知道,可就是舍不得。
两人秉烛夜谈,一个时辰后秦鸿波心绪稍定。
他怅然若失的开口道“罢了,我该放权了,以后侯府以她的命令为上,若她有需要,我倾尽全力相助就是。”
等秦慕青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被五花大绑浑身动弹不得的黑色长条,露出一双布满哀伤与沧桑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暗室顶部。
为什么?为什么!
苍天呐,大地呐!他怎么就这么凄惨啊!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原本以为淮安侯府就算守卫森严,凭他的轻功应该也可以躲过。
这年头,像他这样的轻功奇才已经遍地都是了嘛。
“他这是怎么了?”秦慕青有些意外的看着被绑的人,问向看管的瀚玥。
“这,回主子,这人已经这样傻傻的好几个时辰了。”瀚玥很无奈的说道,这探子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傻?谁傻?你个傻大个说谁傻呢?”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邬月听到耳边有人说他傻,瞬间暴起,怒气冲冲的反驳着。
这回连带着青桑他们都跟着嘴角抽了抽,如果此处有特写一定是几人额头皆划过几道黑线。
瀚玥一把拉下邬月脸上的面罩,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露了出来。
“说,你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瀚玥边说边用剑指着邬月的脸。
为什么指着脸而不是脖子,是怕他自己想自裁往剑上蹭。
邬月感受到剑的寒芒擦过他的面具,瞬间一动不敢动。
“你你你,你要是伤了小爷我英俊帅气的脸,小爷我跟你没完!”邬月怂怂的语气说着嚣张的话。
“说不说?”瀚玥已经对他各种不正常操作免疫了,甚至故意用剑轻轻在他脸上模拟切割的样子。
“啊啊啊!”邬月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他里面英俊的脸。
同时想到了在贤王那被威胁,如今在这又被威胁,心里愤怒委屈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