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便下去歇着吧,报复侯府了。”
逃回去的邬月怎么想怎么憋屈,原本只要他吃了亏,每次紫衣姑姑派人报复的。
但这次贤王那边紫衣姑姑包括他亲姑姑不知道为什么都极为忌惮,不敢下手,而侯府那边又因为没有实质性伤害放过了。
怎么就没伤他了,他脸上难道不是伤吗?他倍受打击的心灵难道没受伤吗?
次日一早,宁昱承起后又闻到满院子血腥味,再加上昨夜被那些小耗子窸窸窣窣的动静吵到,面上带着明显的躁郁之气。
“几个?”宁昱承看着院子里一块新垫上的土,声音低沉的问道。
“回主子,一共三波。”延清小心翼翼的回复着,同时示意那些清扫院子的人动作迅速些。
“还真是烦人啊,虽然咬人不疼,但是也扰人清净。”宁昱承顾自的低喃着,语调危险。
“他们怕是昨日得到主子开始动手的消息,更是急了。等主子把他们全抓了便好了,到时候再狠狠折磨回去。”延清辩解着。
抬头看了一眼主子,不知道主子听没听进去,心情好些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