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一旁的王蛟这才醒过神来,急忙牵着那匹大红马跟上。
红马之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
“唔……”
一阵低沉的呻吟声之后,李佩芷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这里是……”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奉师命去参加长沙王霸先的五十大寿,却没想到王霸先是向自己求亲不成,反手就在自己酒中下了迷药。
自己察觉不对,借口前去茅厕偷偷离开,其后又仗着马力突破了王霸先设下的层层包围,一路向着西方奔去。
最后迷药药效发作,自己昏迷了过去。
想到这里,李佩芷的脸色猛然一变,急忙向着自己身上看去。
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并无任何被侵犯的痕迹,她心中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难道师门竟已衰落至此,甚至连王霸先都敢不把师门放在眼中吗?
一想到这里,李佩芷心中更添愁苦,忍不住轻叹出声。
不知何时,才能将衡山派的武学发扬光大呢?
“姑娘醒了?”
忽然,屋外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是谁?
出来。”
李佩芷闻声,一双好看的柳眉猛然竖起,反手抓起竖在床沿的长剑,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