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缺那如获至宝的模样,唐衣没好气道:“哼,那晚你喝了酒,非要给我说烧饼的事,说完你就放在那儿睡了。”
“原来如此。”
季缺彻底放下心来,将烧饼小心收好后,挽起袖子去了厨房,说道:“阿衣,今天想吃什么?”
“不吃了。”唐衣黑着脸道。
“怎么不吃了呢?”
“你凶我!你自己乱放东西却凶我,说来说去,你这人就是见色忘义!”
说着,唐衣就翻墙走了。
季缺愣在了那里,一脸懵逼。
我怎么就见色忘义了呢?
不过唐衣应该是真生气了,自己弄完菜叫他,他都不来。
自己不过着急时语气急了一点,用得着这样?
这特么跟小孩似的,他也生气了!
这一天,傲娇的两人都没有理对方。
结果第二天早晨,两人就坐在一起吃豆腐脑儿了。
最终,两人的小别扭以季缺买单结束。
下午,季缺站在那挨先生批的时候,旁边的唐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于是从书院出来之后,季缺忍不住问道:“那个,阿衣,那晚我喝醉了没有听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妹妹或姐姐?”
“没有,滚啊!”
......
傍晚,季缺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心注意脚下可能出现的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