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成,才气三尺九寸,只差一寸镇国。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自纸页发出,与之前的石灰吟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不过和之前不同,这个清脆的声音只有方运一人听到,然后升入高空。
这奇异声音向京城一个方向飞去。在飞行的过程中,一点点奇异的光点从景国四面八方飞来,融入这声音之中。让这声音仿佛携带万民之怒、众生之恨。
“又是一首炼胆诗”霍司狱惊呼。
“这首诗与石灰吟各有千秋,石灰吟拥有牺牲之志,而这竹石则有坚定之心。”刑殿进士道。
霍司狱点点头,但突然愣住了,反复诵读第一句话。
“咬定青山不放松,咬定青山不放松”每读一遍,霍司狱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在霍司狱反复诵读的过程相姜河川的声音已经传遍全国,竹石的才气轻松突破四尺,诗成镇国。
济县县衙。
姜河川在念诵竹石的时候,县令蔡禾正在喝茶,听到第一句“咬定青山不放松”后,噗地一声吐出满口的茶水,然后咳嗽起来。
“好一个方镇国果然有仇必报”
景国北边,前军大营军帐中。
“哈哈哈哈”张破岳的声音传遍全军,“方运好样的,弄死左相才好我这就亲自帮你驯养王族鹰妖帅”
京城,左相府。
景国本年状元计知白惊恐地看着前方的恩师,方才他亲耳听到,恩师柳山的眉心似乎发出一声轻响。
左相柳山右手死死地抓着桌子,丝丝鲜血从他的鼻孔和嘴角流出,嘴唇紧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恩恩师您怎么了”计知白慌张地问。
“方运小儿竟然在诗中藏我之名,以炼胆诗引动民心伤我”
“不可能您有国运庇护,怎能被伤”
柳山的手缓缓离开桌子,轻轻擦拭嘴角的鲜血,面色阴郁,慢慢道:“他此刻的国运,已经在我之上他先以国运压我,之后以民心伤我此事大有古怪,他之前必然有一首诗文能引动民心,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