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幻象吗？
杜青尘傻眼了。
古仙儿也目瞪口呆。
白衣女子重新飘了起来，落在草地上，她不再似先前那般疯疯颠颠的，目光中透着郁闷，看着杜青尘，只是一步，就来到两人的身前。
“我现在要杀你，易如反掌。”
她说。
杜青尘沉默。
这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白衣女子又道：“你可曾后悔过？”
“后悔什么？”
杜青尘问。
“不后悔刚才没有杀了我？”
白衣女子说道。
杜青尘皱眉：“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象吗？”
“不，那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你刚才的确是有机会杀我的，当然，也只是有机会，机会无限的渺茫。”
汗……
这话，让杜青尘哭笑不得。
他现在脑子有点懵，都快转不过来了。
“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哪怕我今天死在这里，有些事情，我也做不出来的。”
杜青尘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的说：“你要杀，就杀我吧，把她放了，算是我最后的请求了，可以吗？”
白衣女子转头看向古仙儿，道：“你是女人，我本来可以放你一马的，但你刚才，是真的想杀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