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啊。
还是差一点...”
布莱克吐出一口灼热的烟圈,有些烦躁的拿起瓶子吨吨吨的灌了一口,说:
“就差一点就能彻底击碎泰兰德的心防,让月之祭祀在我的引导下大胆的尝试一下开放式的家庭生活了。
我已经触及她心中隐藏最深的柔软角落。
只需要让她感受到那种让人窒息的负罪感,以她身为祭司和神职人员的赎罪欲,她绝对会愿意尝试一切可以减轻罪恶感的疯狂行为。
她会以一种自我奉献的方式把自己送到伊利丹的床上。
是的...
这一点都不难。
要说服玛法里奥可能需要点时间,但我相信我能在两个小时之内做到这一点。
可耻的维伦老头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肯定是他通风报信的,这些先知最讨厌了!”
“你知道,身为神职人员的我在听到这些恶毒的计划时,就应该用一把匕首刺穿你的心脏,然后割断你的喉咙。”
玛维幽幽的声音从海盗身后响起,典狱长女士低声说:
“你真是长能耐了,哪怕是在上古之战里,我都没见过泰兰德哭成那样...你把她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算什么?”
海盗得意的哼了一声,挥着手说:
“我不是已经把一个冷酷的典狱长女士变成了一个心甘情愿的屈服于爱情的盲目之人了吗?我就不信,泰兰德会比你还难对付。”
下一瞬,玛维的双臂从背后伸来,抓着海盗的衣领把他整个人从原地提起到自己面前,典狱长盯着海盗的眼睛。
她看到了这躯壳之下隐藏的晦暗之物,这让玛维的嘴唇抖动了一下。
她对眼前只靠着自己的双臂支撑身体,把自己弄得和软面条一样松松垮垮的布莱克,她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