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鄙视地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龙神，也一样！更愣！”
“咳！小白……”白止战想说点什么。
但白灵又打断他了：“签约的过程无比顺利。我假装认不出他的身份，说要谈他儿子工作的事情，他就真的千依百顺，以他儿子的名义跟我们签订契约了！”
“这就是上古龙神？”
“呵！”
“蠢得像个二百五似的！反正有这个合同，只要他在上面签了名字，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他儿子，总有一个已经被我们白虎族拿捏住了！以后都得乖乖听令于我们。”
白灵得意无比。
全然没发现自家老白已经放下合同，闭上嘴，托着下巴，用观看一个傻孩子的眼神，在万分同情地看着她……
“他一定想不到，虽然我答应给他的条件全都写在合同上，但我也是有条件，要求乙方完全服从我们公司的所有一切工作安排——”
“那不就是要求他们无条件服从我吗？”
“哈哈！什么龙神，把儿子卖了都不知道。”
她看了白止战一眼，充满了不屑：“我真不知道你们老人家怕他做什么，我看他啥都不是啊！”
“你看凡人的枪都指在他头上，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要是我，早就让扇得那凡人跪下叫姑奶奶了！才不会让凡人蹬鼻子上脸！”
“我就说现在龙族为什么那么懦弱呢，原来这真是遗传的呀！”
说完，她觉得口有点渴，就顺手拿起白止战桌上的红酒杯，喝了一口82年的拉菲，润润喉。
这时她终于发现白止战正在关爱地看着自己。
“怎么？合同有什么不对吗？”
白止战笑了笑，把合同推给她：“自己看吧。”
白灵不解地把合同翻开来看。
整整20页的白纸黑字如烟般消散，变成了一行黑色加粗大字。
每一页内容都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