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杜康瞬间没了兴趣,接着回去做他的木雕。
“听王婶说,你连不到一个月的胎儿都能通过把脉知道,哪里可能不会。”
“我真不会,你们还是另请高明。”
两人苦笑,但还是在那里苦苦哀求说道“我们看了不少医生,一直没能治好,还请你一定帮忙。”
杜康本不想理会,两人却一直在那里站着不肯离开,无奈只能放下雕刻刀带他们回屋。
“说吧,什么病,丑话说在前面,看不好别怨我。”
“我们结婚五六年至今没有小孩,看了不少医生也不知原因。”
杜康狂晕,我是狂医,你让我看不孕不育,确定合适。
给他们把脉查看,没有问题,又询问是否有隐疾,同样没有发现……
这就奇了怪了,所有医生都没发现问题,以狂医的经验也没有发现,那到底是什么毛病?
你要说日子不对,没有在能怀孕的时候做那种事,也不可能,结婚五六年不可能都对不上。
难道说是查不出来的疑难杂症,那兄弟你难了,很可能一辈子绝户。
杜康同情的看着他。
这可不像以后,很多人选择丁克,还有种我丁克我快乐的思想,认为孩子是累赘,不想要。
现在那叫绝户,是断子绝孙,有些地方结婚都不请这种人帮忙,嫌晦气。
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面对儿孙满堂的人,自己都感觉低人一等。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示意他上前询问造小孩的过程。
听完他的叙述,杜康脸色古怪的可以,兄弟,你这是走错路啊,别说六年,六十年也不可能。
“你们家里是不是没有老人。”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但凡家里有老人指点一下,也不会干出走旱道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