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帮的，你再怎么求我也不帮。
身价暴露，杜康看看他们一个个讨好的面庞，忽然失去了跟他们说话的兴趣，很快很快告辞离开。
不是他想走，实在是不走也没办法。
一群人看向他的目光，满是讨好，跟他说话间也充满小心翼翼。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站在这里跟他们聊天。
想要享受羡慕的目光，多的是，又何必在乎他们。
他现在真正发愁的，是高处不胜寒，没有人能跟他和和气气平等相处。
不论走到哪，更多的还是成群结队露出讨好笑容的人。
他早已烦不胜烦。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群人却不知道，热情的跟他摆手告别。
不知为何，杜康总感觉他们笑的有些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