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秋见章秋谷不饮,回过头来,见花筱舫坐在身后,便把满满的一杯会司克递在花筱肪手中,要他代饮。
花筱舫接了酒,仍旧放在席间,冷笑道:“章大少不肯吃酒,这关我啥事,哪有叫我来代章大少喝酒的?”
陈海秋见她不饮,酒醉的人最易动肝气,已经有了几分怒意,也不开口,仍向席间取了酒杯,直送到花筱舫的口边,一定要她替章秋谷代饮。
花筱舫袖着两手,不住的摇头,哪里肯接!
陈海秋一手拿着酒杯,伸了出去,就乘醉大声道:“你当真不喝,我灌也要灌你一杯。”便踉踉跄跄的直立起来。
花筱舫恐怕他真要硬灌起来,只得一手接过酒杯,一手推他坐下道:“不要动手动脚,像个啥样子?我自己喝就是了。”
陈海秋见她肯吃,方才住手,却不肯坐下,要等着花筱舫喝了这一杯。
花筱舫只得皱着眉头勉强喝了一口。哪知这会司克的酒性非常燥烈,花筱舫又是向来不能吃酒的人,一口酒刚到喉咙,没有下咽,就觉得一股辣气直透入脑门里来,不由得连忙回过头去,把一口酒吐将出来,又急急的取过茶碗喝了两口茶,方才罢了。
陈海秋不依不饶的灌酒,花筱舫百般推拒,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