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不假思索的摇摇头道:“杀害一国之君,是为不祥之兆。”
“寡人不杀你,但会即刻从国内征发五万,甚至是八万、十万的军队,入楚作战。如此,楚能敌否?”
“……”
熊轸闻言,只是苦笑一声。
他丝毫不怀疑庆忌能否干得出这种事情。
吴国,也的确能再度动辄十万大军,入楚作战!
政治就是妥协。
为人君者,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这些话,是熊轸的母后孟嬴,以往告戒过他的。
只不过当时的熊轸年轻气盛,不以为意,现在他已经能了解到孟嬴的一番良苦用心。
忍吗?
对!
一定要忍!
熊轸在心里暗暗发誓。
只要寡人一息尚存,楚国就不会亡!
终有一日,寡人定能收复失地,覆灭吴国,以报今日之仇,今日之辱!
“吴王,说说你的条件。”
见到熊轸现在的模样,庆忌眯起了眼睛。
楚王熊轸这样的蜕变,让庆忌也不得不提防一二。
毕竟,发狂的猫狗不可怕,可怕的是藏在自己身后,伺机而动的毒蛇。
饶是如此,庆忌也并不打算除掉楚王熊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