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尼,你可带众弟子入越,教化越人。”
庆忌语重心长的对孔丘说道:“越人生于穷山恶水之间,桀骜不驯,不服王化,寡人期望仲尼你到任后,可多倡议儒家之仁义学说,团结越人,以使其尽早归心。”
“臣,谨遵王命!”
孔丘立马答应下来。
“好好干吧!”
庆忌微微一笑,说道:“仲尼,寡人期待有朝一日,你的儒家学说能在会稽郡发扬光大。”
“若日后的越民,人人知礼、守礼,寡人也当令仲尼你辅弼国政,让儒学为当世之显学,闻达于天下也!”
“唯!”
这恰恰是孔丘心中的一大夙愿。
对于这般重用自己的庆忌,孔丘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而作为上位者的庆忌,给臣下画张大饼,则是一种惯用手段。
还没有如后世一般被阉割的儒学,庆忌也未必不能让其在吴国生根发芽。
……
楚国,郢都王宫,大殿。
上百名公卿大夫分坐于左右两侧,正襟危坐,陛台之上,楚王熊轸端坐在宝座上,气定神闲,隐约之间有了上位者的气质。
在陛台的一侧,设置一方屏风,隔着帘子就能看见一个身材曼妙,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坐在里边。
她是楚国的太夫人——孟嬴。
此时,还没有“太后”这一尊称,所以国君的母亲一般都被称之为国太、太夫人。
熊轸虽已有十六七岁,却还没到亲政的年纪,故而太夫人孟嬴垂帘听政,令尹囊瓦与公子申负责辅佐国政。
“外臣,吴国少府被离,参见楚王!见过国太!”
作为吴国使者的被离,已经站在郢都的朝堂上,不卑不亢的朝着陛台上的熊轸、孟嬴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