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庆忌也不想后宫的高墙大院,跟笼子一样困住夷光这只“金丝雀”。
“大叔,适才夷光去看大江了!”
“大江?大江有何好看的?”
“夷光不是没见过世面吗?大江的江面真的好宽广,一眼望不到尽头,波浪四起,竹筏子恐怕很难渡过这条大江呢!”
“那是。”
夷光又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眸,纤纤玉指点在唇角,忽而道:“大叔,适才夷光经过新都的时候,看见好多叔伯在建房屋哩。这大冷的天,他们却都汗流浃背,好辛苦……”
夷光口中所说的“叔伯”,自然就是被庆忌征发到这里修建新都的劳役。
庆忌轻笑一声,说道:“夷光,你不必怜悯他们。”
“劳有所得,他们付出辛勤的劳动,也定然有收获,就跟当年你父亲外出渔猎,你母亲在家中养蚕织衣一般。”
“都是为挣钱,养家糊口。”
闻言,夷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跟好奇宝宝一般问道:“大叔,那以后夷光也要挣钱,养家糊口吗?”
“哈哈哈哈,寡人养着夷光,又何须你挣钱?”
庆忌揉了揉夷光的小脑袋。
乖巧懂事的夷光,甚至还剥了一个橘子,喂给庆忌吃下。
坐在一侧的徐君嬴章禹与钟吾君见状,嘴角都不禁一抽,心中很是鄙夷。
传闻中,吴王庆忌不是好人妻吗?
为何身边会带着一四五岁大的小姑娘?
难不成,传言有误,庆忌其实是一个有恋tong癖的变tai?
就在这时,廷尉伍子胥出列道:“大王,新都即将竣工,却无城邑之名,大王何不趁此机会,为新都取名?”
“善。”
庆忌微微颔首,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