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抄家都抄不出几两银子的大明长城,打死我也不会怀疑他。
朱祁钰频频点头,旋即眼睛一瞪,“护驾?”
兔崽子你还想出京?!
朱见济一脸理所当然,“第一次下西洋是咱父子俩的海外走私,我当然要去主持大局,不然于少保给咱们一操持,这钱就进了国库。”
白忙活嘛。
朱祁钰想都不想,“不行!”
你才十岁,老子能放心让你去南方?本来对南方的掌控就贫弱,现在又知道建文余孽在那边,老子怕你有去无回。
朱见济,“想不想赚钱?”
朱祁钰,“想!”
朱见济,“那我就必须去。”
朱祁钰,“不行!”
朱见济炸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拍桌子,嚷道:“你信不过老子,还信不过于谦么!”
拍了桌子立马后退了几步,随时开跑,老朱精气神恢复不少,打人的时候贼痛。
朱祁钰心平气和,早习惯了兔崽子的没大没小,对角落里的魏南风道:“魏铁坨坨,记下来啊,太子忤逆,言语触怒朕,然其是朕独子,朕也无奈啊。”
魏南风定定的坐着,“记了。”
然后朱祁钰斜乜一眼儿子,好整以暇的双手一抄,往椅子上一趟,“老子谁都信不过,反正下西洋可以,让于谦去办,你给老子乖乖的呆东宫读书!”
兔崽子你今天就是说破天,哪怕是把东暖阁拆了,老子都不打你。
但去南方沿海,想都别想!
朱见济焉了。
老朱不同意,还真没法去南方沿海城市。
不去就不去呗。